秦歌气短。
“俞妍，行，你给我等着。”秦歌放下手里的笔，经过俞妍身边的时候，不解气，伸手揉了揉俞妍的脸，“有你下回求我帮你办事的时候，记着今天。”
“秦歌，你别和我横，没用的，你要是不帮我的话，我能打你，但是你却不能打我。”俞妍说完起身跟着秦歌出了书房。
秦歌扭头，“你跟着出来干什么？”
“出来看热闹。”俞妍说了句大实话，“我还要给小桑榆口述一下等下的现场。”
“你们这些女人……”秦歌摇摇头，没辙，只能让俞妍跟着他下了楼。
秦湘进门以后阿姨去厨房给秦歌倒茶，俞妍坐在秦歌身边，笑的有点假。
秦歌看着秦湘一脸为难的表情，便道，“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，但是这件事我帮不了你，顾沉有言在先，谁都不能帮你，所以我们这些发小，你找谁都没用。”
“他……”’秦湘眼底掩盖不住错愕和难过，“他不让你们帮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