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。
见她迟迟不说话，褚林帝的指尖猛然挑起了韵贵妃的下颌，让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。
褚林帝的眸中全都是警告：“在筠瑾没入宫之前，老五就是朕的儿子，任何人都不要质疑他的身份，懂了吗？”
面对帝王迫人的压力，韵贵妃被吓得身子一颤，脸色发白，硬是挤出微笑：“皇上，臣妾是来恭贺皇上的，五皇子平安归来是好事儿。”
听这话褚林帝才松开了她的下颌，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精明的笑意，斜睨了眼韵贵妃：“朕不是不偏心你，筠瑾出嫁是什么排场，芸胭又是什么排场，在外多少人都说朕偏心，如今你也瞧见了筠瑾的手段，一己之力坐上了陵颐皇后的宝座，如今更是连子嗣都有了。”
至于芸胭么，丢了性命还要被人耻笑未婚先孕，是个疯癫之人，褚林帝想起来就觉得这些年的栽培，全都是白费。
任务没完成，还白白倒搭性命，褚林帝又怎么会为了她伤心难过？
至于四皇子么，褚林帝更是恼怒，白白折损了他十万精兵，连一个水花都没激起来。
以至于芸胭公主和四皇子都死了之后，褚林帝却是连葬礼都不许办，更没有追封，只是派人弄了个衣冠冢，仅此而已。